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dìng )来的碳(tàn )素尾鼓(gǔ )上,这()样车发动()起(qǐ )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jī )开进来(lái )了,路(lù )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chē )的驱动(dòng )方式都(dōu )不知道的记()者编辑(jí )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chē )去吴淞(sōng )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kǎ ),全部(bù )送给护(hù )士。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huān )安定下(xià )来,并(bìng )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chóng )拜那些(xiē )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huò )的东西(xī )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liǎng )三万个(gè )字。 第(dì )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shì )北京还()(hái )没准给(gěi )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yè ),所以(yǐ )早早躲(duǒ )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zhuān )程从南()(nán )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cèng )到天亮(liàng )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第1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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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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