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hěn )多()东西的人产生崇(chóng )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yī )班处男来说,哪怕(pà )是()一个流氓,都能让(ràng )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jiāo )师本来就是一个由(yóu )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háng ),而且完()全没有什(shí )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zài )师范里()培养出一点(diǎn )真本事,或()者又很漂(piāo )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yǒu )成绩实在不行,而(ér )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běn )事能有多大。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ér )八经从事文学创()作(zuò ),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gè )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shuō )里面。 不过()北京的(de )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tái )北的路的抱怨,其(qí )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de )赛道似的。但是台(tái )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duō )都是坏的,但是不(bú() )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yě )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fāng )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rén )太多了,没什么本(běn )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gè )外国人嫁了的,大(dà )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yǐ )看出来。 说完觉得自(zì )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yǒu )人看,太畅销了()人(rén )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xiě )的东西再也没人看(kàn ),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wù )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jǐ )十页不出现一句人(ré()n )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hěn )没()有意思。 这样的(de )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yǒu )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yī )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rén )可能此刻认真听你(nǐ )说话,并()且相信。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huǒ )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yī )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kě )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chē )外出,才()明白了安(ān )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chē )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dào )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bǎn )前的事宜,此时觉(jiào )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zhǔn )给谁西部大开发掉(dià()o )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jī()ng )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guà()ng )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dé )上海什么都好,至(zhì )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第01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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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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