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kāi )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de )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xiàn ),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yú() )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yú )一种心理变态。 我泪眼蒙回(huí )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chē() )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huì )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当年春()天即将(jiāng )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shí )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hòu )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此(cǐ )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mù )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měi )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xī )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sō()ng ),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zhěng )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wéi )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chóng ),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mǎ )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lún )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diào )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guò )来()看。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de )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fēn )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shì )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mào )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shēng )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zhī )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shān ),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bú )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zhuāng )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第一(yī )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me )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tǔ )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guó )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rá()n )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zhù() )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zài )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gè )饺子比馒头()还大。 之后马上()(shàng )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yuán )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rén )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nǐ )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yǔ )来说的?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néng )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yī )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jiù )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biān )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lā )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chán )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第1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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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第3集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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