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②:不幸的(de )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nà )样。(作者按。) -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zì )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dōu )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lì )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qù )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dào )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shēng )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bā )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bǎ )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zhè )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jiā )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fàng )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dàn )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rán )后林()志炫唱道: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gǎng )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yǒu )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rú )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tā )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wǒ ):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huì )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le )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bú )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rú )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shí )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zuò )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shuō() )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