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的学(xué )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yě )不能打折了。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zuò )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tuō )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shuǎ )流氓。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tè )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liǎng )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yàng )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guǐ )迹可循,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zhǎo )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lòu )油严()重。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ba )?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gè() )越野车。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mén )》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běi )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kāi )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lǐ )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bú() )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