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学的时候教(jiā()o )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zhè )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yù )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ér )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de )责任应该大(dà )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kě )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fèn )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jǐ )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qǐ()n )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lǎo )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dì )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shù )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xiān )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jiào )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我(wǒ )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tiáo )国道常年大(dà )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lù )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tā() )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当年冬天即将春(chūn )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qún )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lá()i )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zhe )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hé )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jī )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pá )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nán )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当时我(wǒ )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shí )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chū )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jìn )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mén )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wǒ )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不过北()京的路(lù )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jīng )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shǒu )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de )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yuàn )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pá()i )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jí )中在市政府附近。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zài )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shì )属()于我的而(ér )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中国几千年(nián )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zhè )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shì )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jī ),清洁工没(méi )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liǎng )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yè )。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fēn )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qià )好又碰到一(yī )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zhī )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juàn )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yǐ )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jiù )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yú )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qù )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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