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一凡(fán )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mèng )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shà()ng )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dào )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rá()n )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zhí )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chē() )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这(zhè )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yì ),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shì )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lǚ )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huān )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huān )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suǒ )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làng )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dì )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qiě )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huò )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xiàng )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bú )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dé )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huà )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kāi )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méi )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qiě )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de )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yǒu )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pí )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qiá()n )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kāi )车啊,刹什么车啊。 我喜(xǐ )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bú )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qí )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kàn )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fēng )格也没()有办法。 此时我也(yě )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shì )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gōng )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méi )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wǒ )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dǎng ),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yǐ )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yíng )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jǐ )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路(lù )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yàng )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gē )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wǒ )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dá )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huì )的。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yǒu )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dú )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jì )可循,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yóu )严重。 第一是()善于联防。这时候中()国国家队马上变(biàn )成一只联防队,但()是对方(fāng )一帮子人()在一起四面八方冲呢,防谁呢?大家商量一阵后觉得中国()人拧在一起才(cái )能有力量,不能分散了,就防你这个脚下()有球的家(jiā )伙。于是四个以上的防守球员一起向那个人()冲过去。那哥儿们一看这么壮观就(jiù )惊了,马上瞎捅一脚()保命(mìng ),但是一般随便一捅就是(shì )一个单刀球来,然后只()听中国的解说员在()那儿叫:妙传啊,就看江津了。于是好像场上其他十名球()员都(dōu )听到了这句话,都直勾勾(gōu )看着江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