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diǎn )钟(zhōng )要(yào )关(guān )门()(mén ),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lèi ),电(diàn )视(shì )台(tái )恨(hèn )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le )跑(pǎo )吧(ba )。 老(lǎo )夏(xià )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jiào )最(zuì )终(zhōng )我(wǒ )们(men )是(shì )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bú )幸(xìng )的(de )是(shì ),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bú )见(jiàn )得(dé )高(gāo )。从(cóng )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rán )也(yě )会(huì )有(yǒ()u )人(rén )觉()(jiào )得(dé )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第1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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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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