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地的汽车杂志没有办法看,因()为实在是太超前了,试车报告()都是从国外的(de )杂志上面抄的(de ),而且摘录人员有超跑情结和概念车情结,动辄都是()些国内二十年见不(bú )到身影()的车,新浪的BBS上曾经(jīng )热烈讨论捷达富康和桑塔纳到底哪个好讨论了三年,讨论()的结果是各有(yǒu )各的特点。车(chē() )厂也不重视中国人的性命,连后座安全带和后座()头枕的成本都要省下来,而国()人又在(zài )下面瞎搞,普(pǔ )遍有真()皮座椅情结,夏利也要四个座椅包上夏暖冬凉的()真皮以凸现豪华(huá )气息,而车()一(yī )到六十码除了(le )空调出风口不出风以外全车到处漏风。今天在朋友店里还看()见一个奥拓(tuò ),居然开了两(liǎng )个()天窗,还不如敞篷算了,几天前在报纸上还看见夸()奖这车的,说四万买的车花了()八(bā )万块钱改装,结果车轮子还()没有我一个刹车卡钳大。一辆车花两倍于车价的()钱去改装(zhuāng )应该是属于可(kě() )以下场比赛级(jí )别了,但这样的车给我转几个弯我都担心车架会散了。 然后我去()买去上(shàng )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jīn ),去塘沽绕了(le )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nán )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nán ),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dì )上,一()身臭汗(hàn )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de )车已经在缓缓(huǎn )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qù )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xué )吃了个饭,叫(jiào )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chē )票,找了一个(gè )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dào )浙大踢球,晚(wǎn )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me )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shù )家,而我往路(lù )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huì )的东西是每个(gè )人不用学都会的()。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hán )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yī )件事情就是到(dào )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yǐ )经跟比自己醒(xǐng )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jiā )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shì )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há()i )是说明台湾人(rén )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shì )台湾人看问题(tí )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yǒu )部分是很好的(de )。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yī )直考虑()要一个(gè )越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