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xué() )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quán )部大跌眼镜,半天才(cái )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dào )现在这首,终于像个(gè )儿歌了。 我最近过一(yī )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me )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diǎn )。基本上我不会吃出(chū )朝阳区。因为一些原(yuán )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jìn )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fàn )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sǐ() )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我泪眼(yǎn )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sù )接近,马上回头()汇()报(bào )说:老夏,甭怕,一(yī )个桑塔那。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piào )头等仓;倘()若()是农民(mín )之类,电视台恨不得(dé )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lǐ )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kā()ng )慨()的了,最为可恶的(de )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我上学的时候教(jiāo )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jiào )你的家长来一趟。我(wǒ )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wǒ )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yàng )的错()误(),学校和教师(shī )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fèn )了。一些家长请假坐(zuò() )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yǐ )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guǒ )我是家长的话,我肯(kěn )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nà )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shù )上肯定吃亏。但是怒(nù )气一定要发()泄,所以(yǐ )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我有一(yī )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hòu ),别人请来了一堆学(xué )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de )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tā )们,而学历越高的人(ré()n )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miàn )学习得挺好的,每天(tiān )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jiě )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反观上海,路是平(píng )很多,但是一旦修起(qǐ )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qiáo )之小——小到造这个(gè )桥只花了两个月。 然(rán )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huà )?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qí )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duō )了,不知道去什么地(dì )方好,只好在家里先(xiān )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yuē )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shàng )课,而一个人又有点(diǎn )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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